华都相邻的滨海市最高档的酒店套房内,何青坐在真皮沙发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杯沿。对面的男人约莫四十岁出头,穿着定制西装,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向脑后,眼神锐利而自信。他刚刚做了一个出乎何青意料的自我介绍和提议。
“陈超,律师,专门处理商业纠纷案件。”男人轻啜了一口红酒,语气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同时,我也是一个BDSM爱好者。”
何青挑了挑眉,并不显得特别惊讶。在夜色皇后工作的这段时间,她见过各种各样的客人,各种各样的癖好。只是这位“陈律师”的直白倒是少见。
“我们可以简单点只做爱,你在我工作以外的时间满足我,一周后你拿钱回去。或者……我会付额外的钱。”陈律师放下酒杯,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张银行卡,轻轻推到何青面前,“这是你的,如果你同意我的特殊要求,结束后我会再打钱进去。”
何青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很特别——危险却不令人恐惧,强势却不让人厌恶。她接过卡片在手中把玩,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你具体想玩什么?”何青直视对方的眼睛,声音不卑不亢。从会所关门到现在,她拍了不少私密照,也接过私活,但都是普通的性交易。这种“特殊服务”还是第一次遇到。
陈律师的嘴角微微上扬:”不会太过分。轻度束缚,一些角色扮演,也许一点点疼痛——但我向你保证,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安全词呢?”何青问道,显示出对这个领域的了解。
陈律师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欣赏:”红灯停,黄灯慢,绿灯行。你了解这个?”
何青轻笑:”我在会所见过各种人。做好准备总没错。”
“你让我越来越期待了。”陈律师站起身,走到一个精致的皮箱前,“我带了一些道具,你可以先看看,有不喜欢的可以排除。”
何青跟过去,看着男人打开箱子。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各种皮质束缚带、眼罩、口球、羽毛和一些她叫不上名字的小道具。没有鞭子,没有蜡烛,也没有其他看起来会造成严重疼痛的物品。
“看起来……还可以接受。”何青点点头,心跳不自觉地加快。这种未知的刺激感让她有些兴奋。
“很好。”陈律师合上箱子,“去洗个澡吧,然后我们开始。”
何青走进浴室,脱下衣物,让温水冲刷着身体。她思考着即将发生的事情,不知为何感到一丝期待。夜色皇后的日子教会了她如何取悦男人,但从未有人像这位陈律师一样,如此直白地表达自己的需求却又尊重她的边界——在她二十几年的人生中,这样的尊重得到过的并不多。
何青没有继续往下想,怕触到自己隐秘的伤口。
水流顺着她优美的曲线滑落,何青闭上眼睛,她个子不高,但腿身比很好,平时又习惯踩着高跟鞋,因此很少有人嫌她身材不佳。这趟临市之行,似乎比她想象的要有趣得多。
当她走出浴室,只裹着浴巾时,陈律师已经换上了睡袍,正坐在床边等她。房间的灯光已经调暗,只留下几盏壁灯发出柔和的光芒。
“准备好了吗?”陈律师问。他的声音洪亮而自信,显然法庭上已经和人唇枪舌剑惯了,等会儿或许他的舌剑也会刺得何青招架不住吧。
何青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准备好了。”
同一时刻,在华都市的小旅馆里,杨雨薇正被小胖狠狠地抽插着,发出一声声愉悦的呻吟。而在这座临近城市的豪华酒店里,何青即将体验一场完全不同的性爱。
何青站在卧室中央,灯光微暗。她刚刚换上了陈律师提供的情趣内衣——黑色的蕾丝胸衣紧紧勒住她小巧的乳房,将它们挤出一道诱人的沟壑;下身是一条开裆的蕾丝内裤,几乎不遮挡什么;细带的吊带袜勾勒出她修长却略显骨感的双腿;脚上踩着她自己带来的那双红色绑带高跟鞋,鲜艳的色彩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醒目。
“开始吧。”何青转了转身子,让男人看清自己的全貌。她的身材娇小而匀称,虽然胸部不算丰满,但腰肢纤细,臀部却出奇地翘挺浑圆,形成了一个诱人的S形曲线。
陈律师坐在床边,目光在她身上游走,眼神中流露出赤裸的欲望。”过来。”他用低沉的声音命令道。
何青顺从地走到他面前,高跟鞋在地毯上几乎没有声音。陈律师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腰侧,然后慢慢移向后方,最终停留在她翘挺的臀部上。
“很完美。”陈律师玩味地捏了捏那挺翘的小屁股,手感结实却又带着恰到好处的弹性。他的手指沿着蕾丝内裤的边缘游走,时而探入一点,时而又退出来,这种若即若离的挑逗让何青的呼吸微微加快。
陈律师站起身,从床头拿起一对黑色的皮质手铐:”现在,把手背到后面。”
何青乖乖照做,感受到冰凉的皮革贴上手腕,然后是“咔嗒”一声轻响,双手被固定在身后。这种被束缚的感觉让她有些紧张,但也莫名地兴奋。
“跪下。”陈律师命令道。
何青被这直白的命令刺激的身子一震,两条腿缓缓弯曲,小心翼翼地跪在地毯上,因为双手被缚无法保持平衡,她的上身不得不微微前倾。陈律师绕到她身后,俯视着这个被束缚的美丽女子,满意地点点头。
“今晚,你不是何小姐,你是我的性奴隶,明白吗?”
“是……主人。”何青轻声回答,进入了角色。
陈律师伸手解开睡袍的带子,露出结实的身体和已经硬挺的下体。他走到何青面前,肉棒几乎贴到她脸上:”取悦我。”
何青微微抬头,张开嘴,将那硬挺含入口中。没有双手的辅助,她只能纯靠口腔的技巧来服务。她的舌头灵活地舔舐着柱身,时而轻吮顶端,时而尽可能地深入,还要腰部发力,控制住自己的头颈前后移动去吞咽肉棒。
“很好……就是这样……”陈律师轻声赞叹,手指插入何青的发间,控制着她的节奏。
何青努力适应着这种被控制的感觉。双手被缚,行动受限,完全处于被动位置,这与她平时在会所的经历完全不同。但这种无法反抗、完全顺从的状态,却给了她一种奇特的解脱感——双手解放的状态下被男人肆意玩弄还要配合浪叫,总有一种自己很“贱”的感受,但现在,她是无奈的,无力反抗的,甚至是无辜的。
陈律师的肉棒很快就被何青的小嘴服侍得足够膨大,手突然收紧,将她的头稍稍拉开:”够了。起来,趴在床上。”
何青艰难地站起身,踩着高跟鞋走到床边,然后俯身趴下。因为双手被缚在背后,她的胸部和脸不得不紧贴床单,臀部高高翘起,形成一个极其诱人的姿势。
陈律师走到床边,手掌轻轻抚过她的臀部,然后突然落下一记清脆的拍打。”啪!”的一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
“啊!”何青惊呼一声,但更多的是惊讶而非疼痛。陈律师的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只带来一丝刺痛和随之而来的热感。
“这只是开始。”陈律师的声音中带着笑意,手掌再次落下,这次是另一边的臀瓣。他交替拍打着何青的两瓣臀肉,每一下都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发出轻微的呻吟。
何青的臀部很快变得粉红,但并不疼痛。这种轻微的刺激反而让她体内升起一股奇特的热流。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的下体正在变得湿润。
“你喜欢这个,是吗?”陈律师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变化,手指探入她的两腿之间,触碰到那已经湿润的小穴。
“是的……主人……”何青轻声回答,声音中带着一丝羞涩和期待。
陈律师满意地笑了笑,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那么,让我们继续吧。今晚,你将体验前所未有的快感。”
面对着跪趴在床上的何青,陈律师的眼神变得更加危险而充满掌控欲。他的双手覆上那两瓣浑圆的臀肉,指尖深深陷入柔软的肌肤中,然后猛地向两边拉扯开来,将何青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嘶……"何青倒吸一口冷气,那种被强行拉开的轻痛和不适感从臀部蔓延开来。更让她难受的是那种羞耻感——自己最隐私的地方被如此粗暴地打开展示,仿佛是一件待检商品。但奇怪的是,她并不想挣扎反抗,而是顺从地保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势,任由陈律师的目光肆无忌惮地侵犯着她的隐私。
"可以接受,看来你本质就是这样。"陈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讥讽和满意,手指在她被拉开的臀缝间滑动,感受着那里的湿润程度,"表面上是高傲的会所红牌,骨子里却是个渴望被粗暴对待的骚货。"
何青紧咬下唇不作回应,但她知道陈超说的没错。那些在会所接待的客人大多把她当作玩物,而现在,在陈超这里,她却主动选择了成为玩物,甚至在这种被羞辱的情况下,她的花穴仍然背叛了她的尊严,变得越来越湿。
开档的情趣内裤只是起装饰作用,根本无法遮掩她已经湿漉漉的花穴入口。陈超满意地看着那微微张合的粉嫩穴口,透明的爱液已经开始沿着大腿内侧流下,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这么湿,是不是已经等不及了?"陈超松开一只手,从床边的黑色皮箱里拿出一根形状逼真的假肉棒。那东西粗长可观,表面还有突起的青筋纹路,看起来足以让任何女人望而生畏。
何青瞟了一眼那可怕的道具,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陈超注意到她的反应,轻笑一声:"放心,我会让你适应的。"
他挤出一些透明的润滑剂在假肉棒上,用手均匀涂抹着,那水亮的质感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淫靡。然后,他将假肉棒的头部抵在何青已经湿润的穴口,没有任何预警,就猛地推进去一大截。
"啊!"何青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呼,身体本能地想要向前逃离,但因为双手被缚在背后,只能无助地承受这突如其来的侵入。那粗大的假肉棒几乎要将她撑裂,体内一阵阵钝痛混合着奇异的满足感。
"疼……太大了……"何青的声音因为疼痛而颤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陈超没有理会她的抗议,而是继续推进那根假肉棒,直到大部分都没入她的体内。"放松点,你的小穴太紧了,"他命令道,同时拍打着她的臀部,"深呼吸,接纳它。"
何青努力放松身体,适应那根异物。慢慢地,最初的疼痛开始减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充满的异样快感。陈超开始轻轻抽动那根假肉棒,每一次都刻意擦过她的G点,很快,何青的抗议声就变成了甜腻的呻吟。
"这才是真实的你,不是吗?"陈超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一个天生就该被粗暴对待的骚货。
何青被陈超控制着身体,假肉棒在她体内缓慢但坚定地抽动,而他们的对话却出奇地平常,仿佛这只是一次普通的社交活动。陈超一边熟练地操控着那根粗大的器具,一边以一种近乎闲聊的语气说道:"你做这行做了多久了?遇到过什么特别的客人吗?"
"三年多了,"何青努力保持着声音的平稳,尽管每一次深入都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大多数客人……啊……都很普通,只是想找人陪酒聊天。"
陈超的左手掌握着假肉棒的节奏,右手则灵巧地找到了她的阴蒂,开始以一种恰到好处的力道揉捏那个敏感的小肉粒。何青的大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的双手仍被皮铐束缚在背后,上半身只能贴在床单上,臀部高高撅起,完全暴露在陈超的掌控之下。
"是吗?我很难相信只是聊天。"陈超轻笑道,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像你这样的尤物,谁不想更进一步呢?"
何青感到一阵强烈的快感袭来,但她知道不能那么快就屈服,不能过早地展现出自己的放荡一面。她咬住下唇,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反应:"每个地方都有规矩……有的客人会想得到更多,但那是另外的……啊……价格。"
陈超看出她在强忍,这反而激发了他的兴致。他突然加快了假肉棒抽插的节奏,同时加重了对阴蒂的刺激:"会所的规矩和我们这里的不同。在这里,你的任务就是享受,而我的任务是让你无法自持。"
何青的身体在这双重攻势下绷紧了,她的脚趾因快感而蜷缩,呼吸变得破碎。她将脸埋在床单中,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太过放荡的声音,但随着陈超技巧性的操控,她的抵抗正在逐渐瓦解。
"你知道吗,"陈超以一种平常得仿佛在讨论天气的语气继续道,"真正的臣服不是被迫的,而是你内心深处渴望的。当你终于放下所有伪装,承认自己就是一个渴望被占有的骚货时,你会获得真正的解放。"
"骚货……"这个词在何青脑海中回响,引起一阵复杂的情绪波动。她心里清楚,自己确实早已成了别人眼中的"骚货",但这并非她天生放荡导致的结果。那是被人硬生生按在她身上的标签,伴随着命运的改变。
随着假肉棒在体内的律动,何青的思绪也随之摇晃,过往的片段如走马灯般闪过。但她很快甩开这些回忆,决定专注于当下。她感受着陈超手法的精妙,那根粗大的器具被操控得恰到好处,既不会太过粗暴,也不会太过温柔,总是能准确地擦过她最敏感的区域。
尽管快感一波接一波地袭来,何青却倔强地抿紧嘴唇,只允许一些轻微的喘息从唇边泄出。她微微摇了摇头,抬起半张被情欲染红的脸庞,挑衅般地说道:"让我发骚,还早呢。"
这句话像一把火,瞬间点燃了陈超的欲望。他的眼神变得更加专注,嘴角勾起一丝危险的弧度。这种挑战对他而言无异于最强效的催情剂——一个深陷情欲却仍然试图保持尊严的女人,比那些一开始就毫无抵抗的猎物有趣得多。
"是吗?"陈超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危险的磁性,"那我们就来看看,到底需要多久才能让你彻底发骚。"
说着,他突然抽出那根被何青体液浸得湿漉漉的假肉棒,引得何青一阵下体空虚的不适。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陈超已经解开了自己的睡袍,露出那根远比假肉棒更具威胁性的真家伙。他俯身贴近何青的背部,硕大的龟头抵在她湿润的入口处,却不急着进入,而是慢慢摩擦着那敏感的花唇和阴蒂。
"我喜欢有挑战性的猎物,"陈超在她耳边低语,呼出的热气拂过她的耳垂,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你越是抵抗,我就越想看到你最后求饶的样子。"
何青感到一股强烈的热流涌向下体,她知道自己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但她依然不想轻易投降。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急促的呼吸和砰砰直跳的心脏:"你……你可以试试……"
何青保持着双手被缚、臀部高翘的姿势已经有些时间,腰部开始传来阵阵酸痛,肩膀因为长时间的压迫也变得麻木。汗水从她的额头滑落,浸湿了身下的床单。尽管身体的不适感越来越强烈,但她内心的那股倔强却愈发坚定——她不想轻易投降,不想让陈超轻易得逞。
陈超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嘴角浮现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乖乖投降的母狗没什么调教的意义,"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像你这样不愿服输的女人,才值得我花时间去征服。"
他的双手抓住何青的开档内裤边缘,猛地向两侧扯开,让那块遮羞的布料彻底失去了作用。何青的整个下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湿润的花穴和紧闭的后庭都一览无遗。陈超将自己硬挺的肉棒抵在她的入口处,但却没有立即进入,而是故意在上下滑动,时而擦过阴蒂,时而掠过后庭,这种若即若离的挑逗让何青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看看这幅美景,"陈超俯视着身下的女人,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一个高贵的红牌小姐,现在却像最下贱的妓女一样撅着屁股等我操。"
何青咬紧牙关不作回应,但她的身体却因为这羞辱性的言语而变得更加敏感。陈超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反应,决定更进一步。他从旁边拿起润滑油,打开盖子。
"那么这样,你受得了吗?"陈超的声音里带着挑战。
何青还没明白他的意思,就感到一滴冰凉的液体落在她的身后。那润滑油精准地滴在了她从未被造访过的紧闭菊穴上,顺着褶皱缓缓流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猛然意识到陈超的目标是哪里。
"不……那里不行……"何青本能地想要挣扎,身体微微扭动着试图躲避。
但陈超的双手已经牢牢锁住她的腰肢,让她无处可逃:"你说过挑战的,现在反悔太晚了。"
不等何青再次开口拒绝,陈超已经将自己坚硬的肉棒对准那个狭小的入口,一个前挺,粗大的龟头就强行顶开了她的肛门。
"啊!"何青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全身紧绷。这种被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瞬间冷汗直冒。她从未尝试过这种方式,那个部位过于狭窄,根本不是为了容纳这样粗大的物体而存在的。
"好紧……比你的骚穴还要紧。"陈超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并没有因为她的痛苦而停止,反而继续向前推进,将自己的肉棒一寸一寸地埋入她的体内。
何青感到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眼角不由得渗出泪水。但奇怪的是,在这种极度的疼痛之下,竟然还混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每当陈超的肉棒向前推进一点,那种又疼又爽的感觉就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不要……太疼了……求你……"何青终于开口求饶,声音里满是哭腔。
"放松点,"陈超的声音出奇地温柔,手掌安抚地抚摸着她的背部,"呼吸,深呼吸,放松你的肌肉,会好受一些。"
何青努力按照他的指示做,深呼吸,放松身体。慢慢地,最初的剧痛开始减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特的满足感和轻微的酸胀。陈超感受到她的放松,开始小幅度地抽动,每一次都慢慢退出一点,然后再缓缓插入,让她逐渐适应这种全新的体验。
"这就对了,"陈超赞许地说,"你的小屁眼正在吞吃我的肉棒,看起来很喜欢这种感觉嘛。"
何青的身体随着陈超的每一次挺入而微微颤抖,肛门被撑开到极限的痛楚伴随着奇异的充实感席卷全身。这种被侵入最私密禁地的感觉令她既羞耻又新奇。在会所工作这些年,她心里其实早已预想过这种可能性,甚至在心理上做过准备,但当真正的肉棒强行撑开那紧致的褶皱时,那种实际的体验还是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啊……太深了……"何青咬着嘴唇,额头抵在床单上,生理性的泪水浸湿了她的眼角。
与肛门的第一次不同,她的处女小穴的第一次要糟糕得多。那是一段她宁愿彻底从记忆中抹去的经历——暴力、强迫、痛苦,没有丝毫的尊重和怜惜。至少现在,尽管被迫承受着这种侵犯,但陈超还给了她适应的时间,让这种体验不至于完全是痛苦的。
何青闭上眼睛,试图将思绪从那段黑暗的回忆中拉回。她咬紧牙关,努力放松后庭的肌肉,适应体内那根不断进出的硬物。
"这么紧,这么热……"陈超的声音因为快感而变得低沉沙哑,他双手紧握何青纤细的腰肢,将她固定在原位,让她无法逃脱自己的侵犯,"你的屁眼吸得我好爽,比那些专门做这个的妓女还会夹。"
何青没有回应,只是闭着眼默默承受。但陈超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他俯下身,贴近她的耳朵,声音充满了蛊惑和挑逗:"坦白说,你喜欢这样对吧?喜欢被控制,喜欢被占有,喜欢这种被填满的感觉。"
陈超的话语如同魔咒般钻入何青的耳中,与此同时,他的肉棒在她体内的角度略微调整,触碰到了某个敏感点,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何青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看吧,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陈超得意地笑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被我操屁眼都能爽成这样,真是个天生的骚货。"
何青娇小的身躯在陈超高大的身形下显得更加脆弱,她的手腕因长时间的束缚而发麻,腰背因为保持同一姿势而酸痛不已。但此刻这些不适都被体内那根不断进出的肉棒带来的复杂感受所掩盖。疼痛逐渐减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每当陈超的龟头擦过某个特定的位置,一股电流般的刺激就会从尾椎直冲大脑。
陈超显然注意到了何青的变化,他故意放慢速度,让肉棒的头部反复碾压那个敏感点:"怎么样?是不是很爽?说出来,我要听你亲口承认。"
何青依然保持沉默,但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屁股轻微地向后迎合着陈超的抽插,肛门的肌肉也不由自主地收缩,紧紧裹住入侵者。
"倔强的小母狗,"陈超轻笑着,突然加大了力度,猛地将整根肉棒送入何青体内,"我会把你操到求饶为止。"
何青的身体被这一下深入顶得向前一耸,一声惊呼从唇间溢出。陈超开始了猛烈的冲刺,每一下都又深又重,龟头重重地撞击着她的敏感点,囊袋拍打在她的阴唇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何青再也无法保持沉默,破碎的呻吟从她口中溢出,"慢……慢一点……我不行……受不了……"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尽管何青拼命想要抵抗。那个遥远夏天的画面在脑海中闪现——乡下老家的二楼小屋,窗外知了声声,她穿着轻薄的夏裙,本该在暑假的午后安静熟睡。然而那天发生的事,成了她一生的噩梦,彻底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那种猝不及防的疼痛,那种无助和恐惧,那种被强行夺走的纯真,全都是她想要永远封存的记忆。
"啊……不……"何青的呻吟中混杂着现实的快感和回忆的痛苦。
现在的疼痛与那时不同,夹杂着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和刺激。陈超的每一次挺入都让她的身体震颤,那粗大的肉棒撑开她的后庭,带来一种被完全占有的感觉。虽然羞耻,虽然疼痛,但至少这一次,是她自己选择的。
陈超完全沉浸在征服的快感中,丝毫没有察觉何青的思绪已经飘远。他只看到身下这个倔强的女人依然在抵抗,即使她的身体已经开始迎合,但她的嘴仍不愿屈服。
"还是不肯承认自己喜欢这个?"陈超的声音因欲望而变得沙哑,双手紧握着何青纤细的腰肢,将她牢牢固定在自己的肉棒上,"我要让你彻底臣服。"
何青咬着嘴唇,用带着喘息的声音回应:"你……你还没那个本事……嗯……"
这种挑衅正中陈超下怀。他眼神一暗,突然拔出肉棒,引得何青一阵空虚的不适。不等她反应过来,陈超已经一把将她从床上拖到床边。
"你这个欠操的骚货,"陈超语气危险,"我会操到你求饶为止。"
何青双腿已经因长时间的跪姿而发软,几乎无法站立。但陈超并不在乎,他将她俯身压在床边,自己则站在地上,双手固定住她的腰胯,重新将硬挺的肉棒对准她已经被操得微微张开的后穴。
"啊!"随着陈超猛力的一挺,何青发出一声尖叫。这个站立的姿势让肉棒进入得更深,角度也更加刁钻,她觉得自己可能会被这男人弄的肠壁破损。
陈超开始了猛烈的老汉推车式抽插,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囊袋拍打在何青臀部的声音清脆响亮。他的手指深深陷入她的腰肉,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红色的印记。
"啊……太深了……慢点……"何青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但她依然不肯完全屈服,"我……我还能受得住……"
这种不服输的态度让陈超更加兴奋,他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似乎要将何青整个人贯穿。房间里充满了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何青压抑不住的呻吟声。
"你的屁眼真紧,"陈超喘息着说,"夹得我好爽……看来你很享受被我这样操啊?"
何青不再回答,只是随着陈超的每一次撞击发出破碎的呻吟。她的理智在快感的冲击下逐渐瓦解,身体的反应越来越诚实,臀部不自觉地向后迎合着陈超的冲刺。
"看看你,明明爽得不行,还要装清高,"陈超俯下身,一只手抓住何青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承认吧,你就是喜欢被这样粗暴地对待。"
身为律师的男人外在总是要表演道貌岸然的精英形象,但私下里是不折不扣的畜生,陈超此刻丝毫没有怜悯和体面。见何青始终不肯低头认输,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欣赏和挑战的光芒,下意识地摸着她的脊背,不再试图用言语击垮她的意志,而是转为专注地享受征服的快感。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而原始,像野兽般狂猛地撞击着何青的臀部,肉棒在她紧致的肛道中进进出出,带出粉红色的嫩肉。
"啊……嗯……啊……"何青的呻吟声越来越破碎,她的双手仍被皮带束缚在背后,上半身只能无力地趴在床沿,承受着身后男人如暴风骤雨般的侵犯。
陈超连安全套都没有戴,完全不顾何青的后庭是否干净,事实上他根本没有给她做过任何浣肠或清洗的准备。但此刻,在征服欲和性欲的双重驱使下,这些细节已经完全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他只想彻底占有这具倔强的身体,在她最隐秘的地方留下自己的印记。
"操……真紧……夹得我好爽……"陈超喘息着,两手掐住何青纤细的腰肢,指尖深深陷入她白皙的肌肤,留下一道道红痕。
何青感到身后的冲击越来越猛烈,陈超的肉棒像一根烧红的铁棍,在她体内肆意妄为。这种被完全支配的感觉让她既痛苦又莫名地兴奋。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快感与羞耻交织在一起,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栗。
"我要射了……射在你骚屁眼里……"陈超的声音变得嘶哑,腰部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啊!不要……不要射进去……"何青挣扎着发出微弱的抗议,但为时已晚,尽管被射在肛门里也没什么实质影响,但抗拒内射是她职业习惯一般的反应。
陈超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肉棒深深埋入何青的体内,一股温热的精液喷射而出,直接浇灌在她敏感的肠壁上。这种被内射的感觉让何青浑身颤抖,一股电流般的快感从尾椎直冲大脑,令她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射精持续了近半分钟,陈超终于满足地长出一口气,缓缓将疲软的肉棒从何青的后庭中抽出。随着"啵"的一声轻响,一些乳白色的精液从她红肿的菊穴中缓缓流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不错,"陈超拍了拍何青的臀部,就像对待一件称心的物品,"你的屁眼比我想象的还会吸。"
说完,他转身离开,赤裸着身体走进浴室,留下何青一人瘫倒在床边。随着男人的离去,何青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她的双腿因长时间的跪姿和剧烈的强暴而酸软无力,双手又被束缚无法支撑,只能任由自己缓缓滑落。她的身体像一块柔软的布料,从床沿滑到地毯上,歪斜着躺在那里,双眼半闭,呼吸急促。
浴室里传来水声,陈超正悠闲地清洗自己的身体,而何青则被遗弃在地毯上,双臂仍被束缚在背后,像一个用过就丢的玩具。她的肛门火辣辣地疼,残留的精液缓缓从体内流出,染湿了身下的地毯。她的脸上是一种复杂的表情,既有被征服的羞耻,又有某种隐秘的满足。
陈超洗完回来,坐在一旁的扶手椅上,一丝不挂的强健身体上只披着一条浴袍,下身的巨物虽刚经历过激烈运动,却依然半硬着。他手里轻晃着一杯刚倒的酒,冰块碰撞杯壁的声音在寂静的套房里格外清脆。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注视着地毯上的女人,等待她的决定。
“黄灯……或者红灯?”陈超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随时可以停下,没人会笑话你。”
何青感受到自己的后穴还在微微抽搐,肿痛的感觉像电流般窜过全身。她知道陈超在等她说出安全词,那样这场游戏就会暂停或终止。但某种她自己都难以理解的倔强在心底燃烧——她不想认输,不想被看作软弱。
生活中的何青一直是个外柔内刚的女人。表面看她娇小玲珑,说话轻声细语,但内心却坚韧如铁。她要被家里吸血,被母亲亏待,还要一辈子藏着某个不堪的回忆,在外边用刻薄,些微的小家子气和虚荣作为保护色。
现在,面对陈超的挑战,那股倔强劲儿又上来了。她缓缓调整呼吸,用力咬住下唇,然后抬起头来。汗湿的刘海贴在额头上,眼中的泪水模糊了视线,但她的眼神中却闪烁着不屈的光芒。她仰起脸,直视陈超的眼睛,嘴角甚至挂上一丝挑衅的微笑。
这个无声的回应比任何话语都更有力量——她不需要安全词,她还能继续,她还未到极限。
陈超的眼神明显一动,瞳孔微微扩大,呼吸也变得略微急促。他放下酒杯,缓缓站起身,眼中闪烁着某种兴奋的光芒,仿佛猎人发现了一只特别珍贵的猎物。这样的女人,在他的经历中实属罕见。
“有趣。”陈超轻声说,脱下浴袍,赤裸着走向何青,“一般人到这步就会求饶了。”
他蹲下身,手指轻轻抚过何青汗湿的脸颊,然后是颈部、锁骨,最后停留在她因剧烈呼吸而起伏的胸前。”你知道吗?你刚才的表情,让我想起法庭上那些宁死不屈的被告……固执,倔强,又带着一丝绝望的骄傲。”
陈超解开束缚何青双手的皮带,但并没有完全释放她。他将她抱起,轻轻放在床上,动作出人意料地温柔。何青的手腕上留下了红色的勒痕,陈超低头亲吻那些痕迹,然后拿过床头柜上的一瓶乳液,轻轻涂抹在她受伤的皮肤上。
“休息五分钟。”陈超沉声说,手指轻柔地按摩着何青酸痛的肌肉,“然后我们继续。”
何青没有说话,只是闭上眼睛,深深呼吸。她知道接下来还会有更多的挑战,但某种奇怪的期待在心底滋长。这个男人似乎看穿了她的伪装,看穿了她平日里不为人知的一面——那个渴望反抗、渴望挣脱束缚的何青。
陈超的手指滑过她的腰际,引起一阵轻微的战栗:”知道吗?你这种倔强的样子,让我更想征服你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但不是通过暴力,而是让你自己求我给你更多……”
何青睁开眼,直视着他:”你可以试试。”她的声音虽然微弱,却充满挑战。
陈超大笑起来,眼中闪烁着赞赏和兴奋:”好一个硬骨头。”他拿起床头的一条黑色丝带,”既然你这么喜欢挑战,那我们就来点更刺激的。”
何青看着那条丝带,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她决定迎接挑战。不知为何,在这个陌生男人面前,她感到一种奇怪的解脱感——在这里,她可以卸下所有伪装,展现最真实的自己,而不必担心任何后果。
陈超的眼神中充满期待:”准备好第二轮了吗?”
何青深吸一口气,轻轻点头:”随时可以。”